一面贬低。
一面渴求。
爱恨悲欢。
纠缠不休。
猎人填平了陷阱,敞开了自己的怀抱,向猛兽献祭出自己。
但他们究竟谁才是猎人,谁又是猛兽?
界限不知不觉已经模糊。
当对方突然凑近自己的时候,屠休并没有藏起自己心底的狂喜与雀跃,反而克制住了迫不及待同样向前的冲动,满怀缱绻的眼底呈现出了些许静待的从容。
“闻哲。”
屠休唤。
闻哲骤停在了仅距对方嘴唇半分的位置,悄然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却无法忽略对方语气中的蛊惑。
“现在,我将选择权交给你了,一切都由你来决定。”
屠休侧头避开了对方的吻,转而凑向对方耳畔,问:“你想吻我么?”
闻哲没有回答,却不习惯被对方避开,干脆反握住对方手腕。
“还是想要更多?”
屠休又问。
闻哲依旧没有回答。
“没关系。”
屠休道,“你现在无法做出选择也没关系。我远比你要耐心得多。我可以等到你愿意做出选择的时候。”
“我给你时间。”
闻哲说,“但我现在想要更多。”
“现在?”
屠休微愕,而后笑了,“不止是吻?”
“不止。”
“不止嘴唇?”
“嗯。”
……
……
“哇!所以你俩脖子上的瘀痕真的是互相掐出来的!”
长惟“看完”
不止非常满意于这些八卦,还不由自主地鼓掌叫好,“真是野蛮!不过太精彩!太刺激了!”
“你个老不要脸的!”
屠休抱住脑袋,“这破地方就没有隐私权吗?”
“你跟我这个‘监狱长’谈隐私权,”
长惟大笑,“从逻辑上就说不通吧?”
屠休气不打一处来:“说好只是一个名字很长的奇怪治疗设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