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伟觉得奇怪,就嘿嘿嘿的笑着问:“谁给起的别称?怎么叫草馅儿的?”
“我第一次吃的时候就觉得和草一样”
,谢春华边吃边道,“不放肉哪能叫饺子呢?最起码也得有鸡蛋呀——全是草,我开始不知道叫啥,就只好叫成了‘草馅儿’——你爱吃茴香的饺子吗?”
“还行,谈不上爱吃,但不讨厌,能接受吧”
“那我也想尝一个——不!尝一口”
,谢春华说着,就把嘴凑过来。
王建伟就夹开了一个茴香馅儿的饺子,把半个夹起来,朝谢春华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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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华皱了皱眉,娇声道:“嗯?太多了我就想尝一口”
王建伟就夹了一块儿馅儿递过去。
“还是有点儿多,我就小小的尝一口”
,谢春华却撒起了娇。
王建伟就‘恨恨’的直接用嘴抿下一块儿,把剩下的再递过去,道“你要的一小口给你!”
谢春华见状却并没有嫌弃,反倒要张嘴过来接,王建伟却缩回了筷子,把那一小口一下抿在嘴里,然后指着自己用嘴唇抿着的一小块儿茴香馅儿,鼻子出‘嗯嗯’的声音——意思是:‘来,尝尝这小块儿’
“别动!”
谢春华大大地瞪眼望着王建伟,道“诚心的吧你?!你别动啊”
然后用两只手捧了王建伟的脑袋……
正在返回里屋的刘倩并不知道俩人怎么回事,只是看到在吃饭的‘间隙’时间里,谢春华正抱着王建伟的脑袋,与他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亲吻’。
放下谢春华的手机,刘倩一边从挎包里翻找东西,一边淡淡地说:“你想着早上点给阿姨打个电话,就说我去上班了,早点也在外边吃——”
,然后再背起挎包,把从里面翻出的一把钥匙放在餐桌上,“新家的钥匙,这边搬家我就不过来——”
谢春华早已站起了身,不待刘倩说完,早就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解释道:“不是、不是!刚才是王建伟我说尝尝草馅儿,他却用嘴叼着我”
。
“刚才是我不对,我就是想和小华开个玩笑”
王建伟也紧着解释。
“不是、不是!”
,刘倩扬起了一只手,看向王建伟道:“我得走了”
,再转头抱了谢春华,一边摩挲着她的后背一边道“我知道你火车上肯定睡不好,所以才这个时候给你们送的饺子——王建伟如果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找人把他剁成肉馅儿”
一句话,说得谢春华‘泪眼含笑’,问道:“那?——”
“——那什么那?我晚上还得加班儿呢!可是陪不了你们回头信息吧”
说罢,刘倩就背起挎包,低着头就匆匆的出了门。
刘倩的离去,王建伟心里觉得既愧疚又不忍,急忙追出了门,快跑了十几步追上,忙道“这么晚了,住下吧,你自己回去不安全,我回家睡——”
“大哥”
,刘倩猛地站定,又气又笑的道:“你们俩真够可以的是不是睡懵了?这才点多”
又见王建伟又是惊又是懵的表情,就叹了口气,然后淡淡地说:“谢谢你回去吧,才点多,我一会儿就到家了,放心吧!”
说完,刚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又停下来补充了一句“你们俩你作为男人,得多为女孩儿着想……”
一夜混沌,王建伟却总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一会儿在温香里被谢春华‘拱’醒,继而美美的轻吻一下怀里佳人的额头或脸颊,再行睡去;一会儿又在谢春华哼哼唧唧的“你压我头了”
的埋怨声中醒来,只好再去帮着她整理整理头;再一会儿,就仿佛在丢了胳膊或大腿的浅梦中猛醒,然后微微调整一下被压麻了的胳膊和被缠压着也微麻的大腿,再恍惚地睡去……
王建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踏实的睡着,只是觉得睡得正香甜的时候,感觉鼻子忽然痒痒的,下意识的抬手抚了抚,刚感觉好了些,却又传来一阵抓痒,这时,脑子就清醒起来,鼻子也闻到了熟悉的香,就知道是谢春华在‘调戏’自己,微睁了两下眼睛,朦朦胧胧的就见谢春华正用胳膊撑着身子,凑在自己上面,一边抿着嘴憋住笑,一边又要把散开的头往自己的鼻尖上蹭。
王建伟简单分析了一下‘形势’,嘴角就浅笑了一下,一只胳膊去向谢春华的腰间伸过去,迅的向自己这边一揽,就把刚要反应过来的谢春华一把揽在了怀里。
谢春华原本就是趴着凑过来的,被王建伟一把抱住的时候,手就支撑不住了,整个人都趴在了王建伟的身上,又被王建伟在腰间一通抓痒,就不停地扭着身子,只顾着‘咯咯咯’地笑着求饶“哎呀别!不闹了,求你……”
王建伟哪肯放过她,此时两只手就伸向谢春华的腋窝去抓痒,直痒得谢春华拼命的要起身往外逃,可总是感觉腰腿用不上力,便下意识的把一条腿跨到王建伟身上,‘骑坐’下后,腰上就能使上了劲儿,顺势就轻松地直挺起了身子,才算是能忙乱的拨开王建伟抓痒的手。
可当王建伟起身,再把手伸过来要去抓痒谢春华腰间的时候,这个早春晨起的空气中,却陡然升起了某种气息——让人感觉闷热、气短、恍惚,乃至一种眩晕和迷失感也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向脑海。
——先是谢春华回过了神,把王建伟推躺下后急忙侧身下来,再拨开王建伟‘粘着’自己的手,长吁着气侧身倒在了一旁,‘恨恨’地埋怨:“就知道闹,快起来吧,该上班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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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伟刚才还抱着佳人,正身心‘飘逸’时,却见谢春华抽身离去,就立刻就翻身朝谢春华压了过来——只一瞬间,王建伟就觉得谢春华的整个人都变得从未有过的异常柔软和温热——软若无骨,又温热潮烫——鼻间迎着谢春华湿热滚烫的气息,王建伟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
好一阵恍惚,王建伟在谢春华的轻唤中‘恢复’了意识:“老公、老公到点儿了,该上班儿了”
“我我刚才——好像是疯了”
王建伟的记忆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