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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应该不多,倒是听说国外不少”
“我觉得这种太难了”
,王建伟撇了撇嘴,“尤其是合作的开始阶段,很难形成互信和平衡。基本就是‘麻杆儿打狼——两头儿害怕’,厂家既怕大商不卖力气地做市场,又怕他们做好了叛变;大商怕做的不好,担心被厂家取缔;更怕的是,市场做的太好了再被厂家‘一脚踢开’,反倒给别人做嫁衣嗯”
,说到这,王建伟忍不住问王家德:“这和信用体系、商业契约规范等等应该都有关系吧?”
“对喽”
王家德向上挺了挺腰,又扭了扭脖子,慢悠悠地道:“但也不至于上升到那个角度,两种其实都各有利弊,只是企业的运营选择,你是想专做生产或是营销?只做其中一个环节,把这个环节做专业;还是做一个产销复合型的企业,去做一组链条,把这个链条做顺畅;一个是选择我不做什么,一个是选择我还要做什么——我倒是觉得,这么理解的话,那区别就没有那么大了”
“那我觉得还是得自己说了算”
见交叉路口的绿灯变了红,王建伟急忙挂上了档,等这边变了绿灯,才一面轻抬离合、慢压油门,一面缓放手刹,等面包车平稳地行进起来,才稳稳地踩了油门……
车子又行驶了十几分钟,刚巧在等红灯的时候,王建伟现旁边竟然就是一家酒厂,可以清楚地看到门口立墙的牌子上写着‘红百年葡萄酿酒有限公司’。
“这里有一家,去转转?”
王建伟问王家德。
王家德摆了摆手:“不去、不去,这家不知道啥情况,去了也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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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能行呢?”
“呵呵”
王家德淡淡地笑着道:“——也行,那你就去试试”
王建伟又仔细看了看路况,等绿灯的时候先过了路口,再掉头转回来,从辅路的路口转到了这家酒厂的门前。
大门关着,王建伟先是按了两下喇叭,见没有任何反应,就下车扒着门缝往里瞧,门缝应该是做了遮挡处理,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只好再敲门。
咣咣地砸了几下,才听见里面高声地问:“谁?”
“我!”
王建伟赶紧应声,“买酒的!看看你这里的酒!”
里面高声回应:“你给老板打电话!”
“先看看酒啊”
王建伟懒懒地道:“总不能啥都给老板打电话啊”
“没酒!”
,里面的声音更生硬起来:“有事你给老板打电话,我就是个看家的!你走吧!”
“啊?不生产了?”
王建伟奇怪地问。
“不生产了!”
里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吼出来的:“没酒、没酒!”
恹恹地上了车,王建伟忍不住问王家德:“这厂子黄了?不产酒了?”
“不至于”
“那为啥说不生产了?”
“跟你不熟呗”
“不熟的就不卖给酒呗?”
“呵呵”
王家德笑笑,道:“是呗,不知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呗?”
“瞧这意思是有什么东西怕见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