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投资款无法回收这个名头,连带着平掉大部分账目。
断尾求生,用一个赵星,换赵元峰的平稳。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愿意。
涂窈模糊了所有的具体信息,把大概的要求报给了马致远,然后去了中医馆报道了。
当天晚上,马致远就效率十足地甩过来了一万字。
涂窈点开一看,看着看着,皱了眉。
……有点行,但也不是完全行。
这风格,更像是一种犀利的批判,比较像粉圈打架。
这老马都三十七了,还混粉圈呢?
于是她回复:
【不行,言辞太过了,我要那种以柔克刚,表面如沐春风,实际暗藏威胁,杀气和和气并存的商业风格。】
【你用词太直白了,看着都要吵起来了,不行不行。】
【是得直白,但是直白中又得有一种委婉,不行不行不行!】
……
马致远自信满满地送,结果得到了一二三四五条意见反馈。
无异于要五彩斑斓的黑,姹紫嫣红的绿,五光十色的透明。
换句话说就是,不合格,得重写。
马致远:……
马致远眯着眼睛,从头到尾念了一遍,又从最后一条往上念了一遍。
反反复复念了好几遍,陷入了沉思。
马老师这四年很迷茫。
虽然有了正经工作,也干出了一点实事,指的是两年前一己之力全包了程桑桑新剧的宣传工作。
但他常常觉得,他的人生似乎少了一点紧迫感。
可他又无法形容这种紧迫感。
某一天,他追根溯源,终于找到了源头。
——那是在遥远的四年前,在仙鹤村种地随时随地被检阅的感觉。
……可好像从那个臭丫头离开后,这种感觉就没有过了。
直到这一刻,久违的被压迫的牛马感竟然卷土重来了!
马老师突然兴奋。
【好,我马上改。】
看到这条回复,涂窈到底没忍住,笑了出来。
完了,这是真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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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天群里,马致远百忙之中了一条。
【找到了一个新活,非常具有挑战性。】
“马致远又在什么疯。”
涂朝夕黑着脸扫了一眼屏幕,扔掉手机,转头看向对面。
“老三,你那边怎么样?”
林樾还穿着昨天那件西装,眼底微微青黑,“哥,我这边的名单也都校对过了,没有找到涂小毛的名字。”
昨天看到涂窈后,涂朝夕就问承办方要了所有的门票名单,可现在他们把名单翻遍了,也没找到涂窈的名字。
“工作人员呢?”
落地窗前,南柯把手上的名单放回桌上,神色冷静:“她会不会是场地工作人员?”
“……四年了,如果两个世界的时间流是相同的,她二十二岁了。”
二十二岁,如果考上了大学,是毕业的年纪。
不知道她念了什么专业,找了什么工作,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遇到没办法解决的事情。
“不是,我没看到她挂了工作牌。”
“而且那儿的工作人员我都见过了。”
涂朝夕直接否决。
想到什么,他语气怀疑:“这小傻子不会是偷溜进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