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你没事怎么刚刚一看到谭阿姨就跑到阳台来了?”
为什么?难道能直接说是因为刚刚听了自己亲爸的活春宫吗?
他哑然,半天憋不出个屁。
这一幕陈陶振文眼里自动转变成为与后妈的纠葛。
“谭阿姨人很不错,你就当帮爸一个忙,对谭阿姨态度更好一点。”
再解释也解释不了什么了,干脆默认,总不可能说实话。
“嗯。”
那边陶振文刚走,眼前突然多了盘草莓,洗好去蒂又大又红,一看就好吃的那种。
吃吧,就当我供给你这位祖宗的。
谭惠见他收下那盘草莓并立马拿起一颗塞进嘴里的时候,燃起一股恶趣味。
其实我往里面投过毒,用注射器打进去的。
少年根本不信,敷衍回话:“哦”
吃完这盘草莓,就别闹别扭了啊。她的长用一个大夹子固定住,显得温婉又气质。
陶洋看了她一眼,同样反驳不出什么话来,觉得冤枉。
“我哪里闹别扭了?”
“好,你没闹别扭,是我看错了。”
这话拆开看起来很不走心,多亏谭惠说得意外真诚。
她揉了他头一把,说:“吃完赶快洗澡去。”
陶洋又往嘴里投入一颗草莓,将被谭惠揉乱的头复原,回味着草莓的酸甜口味,自言自语着:什么啊,这个女的……
以他的年龄,尚且无法猜透谭惠的想法,换个说法,他尚且不能分辨出别人对他的好意的目的。
他能做的是接受,或者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