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稳定,能吃能睡,肾气充足,气血旺盛。”
程亿丝滑接过了话头。
李管家:“……”
……
傍晚时分,陆令一在医院里醒了过来。
身体里的麻醉剂清理得差不多了,只是脑袋还有些昏沉。
待医生护士做完检查,陆令一抓着陆虞的手“哇”
得一声哭出来。
“哥……”
“脑子没坏,不用担心,”
陆虞坐下来安慰他。
医生告诉他这种麻醉剂对神经系统的影响没有那么强。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调养调养就能出院了。
“我不担心我的脑袋,”
陆令一鼻涕一把泪一把,把陆虞的袖口都哭湿了,“我为我之前的行为感到惭愧,我该被吊在屋檐下用鞭子抽打。”
陆虞:“……”
陆虞:“倒也不必对自己这么狠辣。”
“之前你不准我跟梁郁在一起,我还觉得你特烦人,干涉我恋爱,侵犯我人权,我甚至还偷偷骂你常年没有性生活身体激素异常,老柠檬精一枚,嫉妒我有对象。”
“…………”
陆虞听不下去了,前一秒陆令一说要吊在屋檐下被鞭子抽他还觉得不至于,眼下他只想亲手把熊孩子吊上去。
“我错了,哥,对不起,”
陆令一抽抽搭搭,一遍又一遍道歉。陆虞的手被攥得紧紧的,想抽都抽不回。
虽然刚刚的话让他深感不爽,特别是那句“常年没有性生活,老柠檬精一枚”
……
但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他镇定了片刻,在陆令一肩上拍了拍:“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如果这次的事能根治你的恋爱脑,那么一切都值得。”
“根治了根治了,”
陆令一抱着自己的脑袋一阵摇晃:“你听,水都排空了,以后就只剩下智慧的结晶。”
陆虞:“。”
好像也没把水排得完全空。
兄弟俩和好如初,陆令一的笑容重新挂上脸庞,某一瞬间,他又想起什么,拉着他大哥的手问:“程亿呢,他被梁郁伤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