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怕刘员外不同意?”
“我爹还没老糊涂,逮着姑娘就认女,我先替那位尝尝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经过人事的才好……”
“公子在说什么,哪位啊?”
李二蛋挠头。
刘光耀回神:“少操那些闲心,以后那是我刘府的小姐,见着了客气些”
“是是是,就算不是刘府的小姐,只要是刘公子看上的人,小的们哪敢放肆”
李二蛋满口应下。
“家里的那个一时不能动,你可有看到什么好的?”
“有倒是有,只是……”
巷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只是许怀远已经听不到了,他乱跳的心已经平静下来,身上已经被汗湿了一层又一层,冷汗代替热汗。
许怀远轻脚离开了,巷子里的四人说的兴起,没有一人发现巷口有人来过又走了。
许怀远漫无目的的在镇上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日落西山,他站在杜家门口,叩响了大门。
不多时就有一个少年前来开门,那少年先是开了一个小缝,待看到是许怀远之后才欣喜的拉开大门。
“师兄!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快进来!”
那少年高兴的紧。
他一面迎许怀远进门,一面扬声喊道:“娘,师兄来了”
。
许怀远微笑着进了门才面色凝重的冲那少年拱手:“云华,我有事求你,请务必相助”
。
杜云华忙上前扶起许怀远,急道:“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有事师兄直说便是,咱们是什么关系,如何用得上求这个字”
。
杜夫人急匆匆赶来看见这幅场景,忙请许怀远进屋细说。
待许怀远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杜云华忍不住忿恨:“平日里瞧着刘家父子道貌岸然的,却没想到竟是这等败类!”
杜夫人面上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她看着许怀远欲言又止。
许怀远越说越坐不住,恨不能立刻将许盈月从虎狼窝里接出来,他站起身向杜云华和杜夫人行了大礼,请求道:“我不能将盈月放在刘府,只是我自己前去要人只怕刘府不肯,我知道如今老师不在家,师母师弟应当低调行事,不惹是非,只是我实在是没办法……”
许怀远的话还没说完,杜云华就大手一挥意气道:“师兄不必顾虑,即便父亲不在家,那刘家也不敢动我们”
。
杜夫人倒是有些犹豫的想说些什么,她倒不是怕沾惹麻烦在身,不说她夫君的父亲是从一品的督察史,虽说她夫君和父亲是闹崩了一气之下签了断绝书出走的,可在外人看来,亲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谁也不敢对她夫君做什么,就是她自己也是当朝礼部侍郎之女,她只是随夫君出走,可不是和父亲断绝了关系。
刘家既然打着那般主意,自己家的关系他们只怕是门清,也不用刻意敲打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