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姜云简喜欢他,那么今天下药的事情,比起单纯厌恶燕清羽并离婚,姜云简大雷霆迁怒燕家的可能性还更高。
姜云简沉思片刻:“是不是他们背后还有什么势力?”
“再有势力,能大得过世家第一的姜家吗?”
燕清羽觉得还是不大可能,“而且以我对文南信的了解,他的段位只足够拿捏一些和燕家水平差不多,或者更低些的人,他作为私生子东躲西藏长大,没有真正的世家公子该有的修养,拉拢不了更高层次的人做棋子。”
姜云简善于以最恶意的想法去揣测:“那情色交易来的筹码呢?他这种类型的,估计也有不少人会愿意试试。”
燕清羽摇头:“文南信有先天性心脏病,做不了那种勾当。”
否则说不定真能让他勾上些更有权有势的人。
姜云简听到这里,忽然就明白了燕家为什么非要把燕清羽抓回燕家去囚禁:“他们想把你当做文南信的心脏储备源?”
燕清羽默了默,点头:“嗯。”
姜云简攥紧手,气得在坐垫上砸了一拳。
程洋也听不下去了:“那个燕远志怎么说也是小先生的亲生父亲吧?他居然连自己亲儿子都下得去手!真是个畜生!”
程洋又想到一点:“等等,既然那个文南信是小先生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看起来比小先生小不了多少啊?”
众所周知,燕清羽的母亲顾漫芸是在燕清羽十一岁生日当天出的事。
燕清羽淡淡道:“他只比我小一岁。”
程洋更生气了:“渣男!”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词太轻了,又骂一句:“就不是个东西!”
看得出来平时家教很好,骂人都骂不脏。
姜云简:“行了别骂了,专心开你的车。”
程洋不再说话,赶到和谢华良他们那边的汇合点,靠边停车让谢华良换乘他们这边的车。
谢华良确认燕清羽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还是把解药递给了燕清羽,让燕清羽以防万一。
燕清羽吃不下胶囊,就拿了放在车上的保温杯,将粉末倒进水里晃匀,捧着保温杯叼着吸管小口的喝。
姜云简看了全程,但什么都没说。
中途谢华良也从程洋的口中得知了今晚生的全部事情,以及燕远志那可耻的行径。
谢华良在副驾上气得破口大骂:“我*他*的什么狗屎玩意,自己管不住自己下面那二两肉,就是个随地情的种马还给他高贵起来了?!早晚给他那根烂黄瓜剪了塞他自己**里!”
燕清羽捧着保温杯,默默低下头。
本质上他还是个乖小孩,这话太糙了,有点少儿不宜。
姜云简无奈:“车上俩小孩呢你能不能注意点?”
谢华良姑且止住气,回头冲燕清羽灿烂一笑:“不好意思哈小羽毛,我这人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口无遮拦。”
燕清羽叼着吸管没答话,看了眼程洋,现程洋习以为常。
程洋出生没多久就被大他十岁的谢华良带着玩,这都没被带坏,想来品行道德水准确实值得信赖。
车被平稳地开回姜家公馆,公馆里也有小型的医疗室,姜云简和程洋去和司音对接处理今晚的事情,谢华良就带着燕清羽到了医疗室给他的手做清创。
看到狰狞伤口时,谢华良还是忍不住啧啧两声:“你真牛啊,对自己都这么下得去这狠手。”
燕清羽:“少废话,你轻点,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