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池嘿嘿笑着从卫生间里钻出来,身上还披着毛毯:“你真想让贺黎安晚上来帮你守门?”
“他不会来的。”
不过是随口逗贺黎安而已,以贺黎安的性子,不可能真过来给他守门。
宋越池:“我有一个馊主意,你要不要听?”
郁桉:“有多馊?”
宋越池:“等会儿修门的过来了,你搞点破坏,让他们修不好。”
确实很馊,郁桉摇头:“不搞。”
宋越池好奇:“为啥?”
“没必要。”
郁桉把解酒药推给宋越池:“吃两颗,再把锅里的汤喝完。”
刚才贺黎安清理灶台的时候并没有洗锅,应该是锅里还剩了汤,或者说,贺黎安一开始就是做的两人份。
宋越池茫然的看看手里的药,又去看灶台:“药……汤?”
郁桉已经起身去收拾房间了,宋越池扬声追问:“为什么没必要啊?你不馋他身子啊?”
郁桉早就习惯了宋越池偶尔的出言下流,他并不理会,只安静打扫两人昨天吃喝完的残局。
……
宋越池喝完汤,自觉的洗涮完锅和碗才离开,毕竟贺黎安在郁桉这里都要自己洗碗。
他走后,郁桉一个人等在客厅,一边复习,一边等人来修门。
直到天色暗下来,也没等到工人来修门。
他准备给贺黎安打电话的时候,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他偏头往外看,贺黎安出现在了视野里。
郁桉眉头一抖:“你来干嘛?”
真要来给他守门?
“我来给你修门。”
贺黎安对他惊诧表情很满意,面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郁桉这才现贺黎安穿了一身工装,手上还提着工具箱。
原来不是来守门啊。
“哦。”
郁桉转头继续复习。
工人将新门运送过来,帮贺黎安打下手一起安装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