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在午勃?”
他闷声闷气地笑,把脸抬起来一点,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刮,很快就听到风赢朔的吸气声。
随着风赢朔那个“框框”
的松动,景川在性这方面也格外放得开,很愿意配合风赢朔,也很享受其中的快乐。
而风赢朔也总是能现他的敏感点,了解他的阙值,知道那根“线”
在哪里,知道在什么样的程度,多一分是纯粹的痛苦,少一分是不足。
两个人的身体比从前更加契合。
像是演奏家和他心爱的乐器,又像配合默契的双人舞者。
他们合奏出最激情洋溢的乐曲,跳出最动人心弦的舞步。
但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戳破最后的一层薄纱,好像都只在乎眼前的相处,不去想将来又该如何。
风赢朔按着景川的头,将阴茎深深插入他的喉管。
比起从前,景川已经很能适应这样的插入。
喉咙是难受的,但吞入风赢朔的性器,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息声,他心理上却有种隐隐的快感。
见缝插针地做爱做的事,并没影响风赢朔的正事。而景川也没忘记自己留下来的目的。
他问过风赢朔这边对黑桃三的调查。风赢朔没有瞒他,查到的资料都给他看了。警部和暗卫也做了很多安排,并没有掉以轻心。
景川注意到风赢朔的行程表在一个月之后连着有好几次公开场合的活动,对此有些忧虑。
风赢朔却说:“年终这类活动是少不了的,而且我上次受伤之后几乎没有出席过公开活动,这会影响属民信心。”
景川对这些事不是那么在行,他只希望风赢朔这些活动都能让他作为近侍跟随保护。试探性地问了问,风赢朔表示不会插手他的排班。
不插手就行。就算到时候对不上他也可以私底下调班。
没多久,风赢朔就出席了一次文化宣传活动。
这是他在枪击案之后第一次正式出席公开活动,风度翩翩,状态极佳。
新闻做了大量静态动态报道,还公布了他本月即将出席的其他活动。
这让景川无法理解。
回去之后他就问风赢朔为什么允许媒体公布日程计划——关于家主的新闻,不是媒体想怎么写就能怎么写的,必须有特定部门的审核,才能布。
审核的标准,当然是经过家主同意的。
风赢朔当时正在往他身上披挂一款十分复杂的胸链,一边耐心地整理着繁杂得要命的细链子,一边跟他解释说:“我在明,敌在暗。我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他们什么时候再给我来一枪。”
“你是故意的?想把黑桃三引出来?这太危险了!”
“嘘。”
风赢朔往他嘴里塞了颗鸡蛋大的珠子,两边的珠链垂下扣在项圈两侧。
“这是陌星近二十年现的最大珍珠呢,小心点,别咬坏了。”
风赢朔说着把珍珠往他口腔深处又推进去一些,“也别掉出来啊,掉出来我就换你体验过的仿生章鱼。”
景川只能把珍珠含住不说话了。
重新打过的乳孔里穿着乳钉,两头各带个小环,也系上了链子。
“我都安排好了,你操这么多心做什么,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风赢朔说着,往他阴茎根部戴上锁精环。胸链的一部分也会连接到这里。
“安排好了?”
景川忍不住口齿不清地问,“什么样的安排?”
“每个活动现场暗卫都会提前做好狙击点清扫,也会混在现场人群里随时留意。”
含着那颗大珍珠,景川说话实在费力,就没有把心里的意见完全说出来。
如果风赢朔的目的是要把人引出来,那么警察不能有太明显的防备行动,只能靠暗卫。
而且引来之后,能不能现是一回事,能不能抵挡住突然的袭击又是另一回事。
不说不等于没主意。风赢朔有风赢朔的安排,景川自己当然也有自己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