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怎么疼吧?”
他一边玩着一边说,“我喜欢玩奶子和奶头,你得习惯。”
他放下钳子,拿了个口塞。
这个口塞是个阳具形状,有一个向下弯曲的弧度。
他命令景川张嘴,而后把口塞放进去。
弯曲的部分贴合了口腔到喉管的弧度,使口塞被放到喉咙深处。
“适应一下。以后可能也会经常用你的嘴。”
风赢朔说着给自己戴上橡胶手套。
景川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睁大眼睛看着。
喉咙里堵着东西,已经不出声音来了。
最初的干呕反应之后,他感觉到气管受到挤压,只能努力呼吸。
乳头上的针也跟着胸膛的起伏而颤巍巍地抖动。
风赢朔右手重新拿起钳子再次消毒后钳住穿刺后的乳头。
景川疼得挣扎了一下,但根本摆脱不了那可怕的钳子。
而风赢朔的左手却在这时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抚摸。
从根部到龟头,又从龟头到根部。
手法十分温柔。
景川胯部忍不住在束缚中竭力挺了挺。
撸动越来越快,握得越来越紧。被锁了二十来天的阴茎轻易就被刺激得勃起了。
喉咙里塞着假阳具,乳头经历着穿刺后被残忍玩弄的痛苦,可性器官却将无法拒绝的快感传递到全身每一个细胞。
汹涌的快感被动包裹着喉咙的填充感和乳头的痛感,掀起滔天巨浪。
景川胸膛起伏剧烈,贯穿两个乳头的粗针就在他眼皮底下颤动。痛感被快感洗脑,像是原本就属于欲望的一部分。
肢体被束缚着,不管是痛还是肉体的兴奋都只能被人控制。
景川意识上抗拒,身体却在各种强烈的感觉中沉沦。
他的阴茎很快就变得更加硬,已经在射精的边缘。
他下意识地跟着风赢朔的频率在束缚中挺着胯,并在风赢朔的手里高潮了。
手套脱掉,钳子放下,绳索解开,口塞拿掉,手铐也打开了。景川腰腿有点软,扶着架子恍惚了一下才慢慢跪下来。
风赢朔低头俯视他,“我可是第一次帮别人手冲,何况还是个奴隶。”
景川垂着眼说:“谢谢主人。”
他被操过的喉咙出的声音喑哑难听。
风赢朔把湿巾和阴茎锁递给他,说:“爽过了就自己把鸡巴锁上吧。”
景川接过来,简单清洁了性器,然后老老实实锁上。
“回去之后自己把针拔出来。”
“是,主人。”
他有气无力地应道。
风赢朔按了铃让侍奴把全晖叫进来带人走了。魏伍也进来了,问:“主子,您是回去,还是留在这儿?”
风赢朔看了看时间,说:“没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在这儿将就了。”
魏伍应了声,立刻安排人去检查卧室需不需要再收拾,浴巾浴袍有没有准备好等等琐碎事情。
景川来的时候穿了一套短袖短裤。
短袖上衣不是宽松款,而穿过乳头的粗针两头都很长,穿上衣服后针尖的那头扎到衣服外面,可针尾那头则被衣服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