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继任2年3个月,白天只来过一次。”
渊寒说:“我没说主子白天来啊。”
魏伍就不说话了,打了个通讯让7号楼监控室的人留意地牢的监控,如果现卜瑞青有异常反应及时处理。
毕竟现在还没到中午,如果主子晚上才来,卜瑞青要被绑在那里大半天——难怪用的是不影响血液循环也不容易磨伤的皮革拷具。
以魏伍的经验,主子比较喜欢用金属镣铐或者绳子。
魏伍作为生活管家,专门负责各种琐琐碎碎的事,也包括主人使用奴隶的安排。
基本上是由主人或者贴身助理打来通讯,然后由他安排好。
渊寒亲自过来传话并且看着人被绑好放着,这种事很罕见。
但他的试探都被渊寒滴水不漏地挡了回去。
他倒是无所谓哪个奴隶能得主人另眼相看。
不过是奴隶罢了,家主再怎么宠爱也就那样了。
养了三年多的唯一私奴,还不是一得罪家主就要受罚。
他自己和渊寒也都是风家的家奴而已,连家臣都算不上。
主子可以让他们担任管家、担任助理,也可以让他们降级。
罚他们的时候打死打残也没人会说什么。
或者主子如果突然有兴致要操他们,他们也一样得服侍好主子。
因此他从渊寒那里探不到什么口风也无所谓,就像渊寒说的,主子怎么说,就照着怎么做就行了。
风赢朔果然入夜后才来7号楼。晚饭安排在七号楼餐厅,吃了晚饭,又处理了一会儿文件,才坐电梯下到负二层。
负二层的调教室里,灯光很暗,刑凳上锁着的人光着屁股趴着,听到门口打开的声音,把头转向这边。
但眼罩隔绝了他的视线,他什么也看不见。
风赢朔慢条斯理走过去,从墙上挂的鞭子里随手拿了根食指粗的竹鞭,递给跟进来的侍奴。
侍奴仔细做了消毒。
他拿回去空挥了几下。
“嗖嗖”
的风声十分凌厉。
在风赢朔找手感的时间里,侍奴往卜瑞青的光屁股上也喷了一轮消毒喷雾。
“嗯嗯嗯……”
卜瑞青似乎想说什么,但口枷使他没法说出清晰的字句。
风赢朔没理他,感觉鞭子已经挥顺手了,直接“唰”
一下就抽上了卜瑞青的屁股。
雪白的臀肉上先是出现一道白痕,很快充血红,迅鼓起来明显的一道棱子。
“嗯——”
卜瑞青弹了起来——他只有手腕和脚腕被锁着,整个身体有很大的余地挣扎。
“唰!唰!唰!”
连着又是三鞭。
卜瑞青咬着口枷大叫起来,屁股拼命扭动着挣扎。
但拱起来的屁股反而像是个送上来的祭品。
上面四道鲜红的棱子凸起差不多有一厘米,在圆润的臀肉上非常明显。
风赢朔暂时停了下来,光滑的竹鞭在那个颤抖的屁股上滑动,时不时拿起来一会儿。
卜瑞青臀肉受惊似的每次以为鞭子要落下来就抽搐着绷紧。
现鞭子只是轻轻在滑动,又放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