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赢朔身边的人很多,家臣、侍卫、侍奴、奴宠……
渊寒是从小专门为他而训练的,成年后既担当他的贴身保镖,也是他的特别助理。
而景川,是前所未有的,可以作为侍卫跟随他的一名奴宠。
当初景川提出这个提议,是因为衡量之下,觉得留在风家更为稳妥,但他不想以性奴身份留下。
而风赢朔原本是不想答应的,他的确没有那么信任景川。
但他就是鬼使神差答应了,虽然强行给他捆绑了私奴的身份。
再往前追溯,带景川去看上官在“笼”
里的那场秀,是为了震慑不愿真心屈服的景川,结果因为他的几句话鬼使神差终止了。
而更往前,他的家臣到中心区奴隶交易会购买适合调教为三等奴隶的人,主要比照的也是三等奴隶的标准,而非性奴的标准。
景川相貌英俊,身高腿长,样貌身材都算不错的,但并不在他对于性奴的审美点上,然而就是鬼使神差地觉得操得很带劲。
回程的飞机上,风赢朔把这人从随从的舱室拎出来,让他跪在自己腿间给自己口交。
他的脑袋一动一动的,略长的没有怎么打理,没有什么型可言,但清爽干净,长度也很适合他用手抓住控制那个脑袋。
风赢朔的裤子看起来还穿得好好的,只让他解开了裤链,把内裤往下拉。
景川吞进阴茎时,整张脸都会埋在风赢朔胯下。
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蓬勃的阴毛,饱满的囊袋,全都会毫不客气地贴着他的脸。
舱内并非只有风赢朔一个人,四个侍奴在角落的位置跪着,随时听从吩咐过来伺候,还有一个渊寒隔着一张桌子在跟风赢朔汇报事情。
从渊寒的角度能看到景川的脑袋在风赢朔胯间起伏,也能听到暧昧的细碎声音。
他司空见惯,风赢朔却知道景川尚未完全习惯。
这个人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把疼痛和快感联系在一起,被操的时候反应强烈,眼神迷离,尽管内心仍不肯屈服,但已经习惯在疼痛中被操,甚至开始享受。
他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规规矩矩地跪着,但还没有像这样在交通工具上被随意地使用。
虽然风赢朔承诺过在外面不会对他太过分,但……私人飞机里也不算公众场合吧?
他也应该习惯被随时随地使用了……
当他习惯之后,会更加接近深渊之底,所谓的屈服或者认命,都不会成为他不肯放弃的执着。
至于澜星的事,他答应了,没打算反悔。
但是那必然是在这个人从外到内都属于他之后。
到那时候,他不介意将牵狗的绳子放长一些,只要确保狗会自己乖乖回头。
景川的口侍依旧没什么技巧,但偏偏风赢朔反而因为这样而更兴奋。
一个强悍的、也许对他而言仍然有一定威胁性的男人,嘴巴从来不是用来吸男人鸡巴的,却跪在他胯间克制着喉头的本能反应,努力吞咽他的性器。
没有用到任何开口器来做以防万一的保障,对方的牙齿每一次磕到他的阴茎,都带来危险的刺激。
他鼻腔里的气息越来越灼热,现之前一直能够冷静听着的报告有点听不进去了,于是猛一下按住景川的头:“别动,含着就行。”
景川便含着他的阴茎不动了。
风赢朔抬头问渊寒:“确定老五的手完全没伸到缓冲区这边?”
渊寒说:“确定。但狼少主那边的调查显示有几个可疑点跟主家两个人有点关系。”
他说完这句就停了下来。
“说。”
渊寒抬了抬下巴,视线投到景川身上。
风赢朔按在景川后脑勺的手由抓着根变成抚摸,就像在摸一只乖巧大狗的脑袋。
“说吧,没事。”
既然他这样讲了,渊寒就直接说道:“跟黑狼部落有联系的人跟一个叫杜炳春的人很像,这个人是二爷的心腹,在当年那次爆炸生前,跟二爷一起去了浮世夜都。”
风赢朔挑起眉:“难道他为了给老二报仇?”
“不排除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