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正午的日光终于穿过窗户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已经在淫乱不堪地高潮后乏力地喘息了。
也许是我的脑海现在已经完全被欲潮崩坏,或许我的理智已经彻底消失散开,我居然在做的时候去主人的衣柜里将他所有的内衣都染上了我下流的爱液……
“或许这样……主人穿在身上也会想念那天将我中出的美妙回忆吧……”
仅仅只是这样的期待……我就做出了这种事情。
不过……既然我已经做出了这样无法挽回的事情,也就只好希望我的期待成为现实了……
“咚咚~”
“悦,我回来了!”
当恩人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我还有些神志迷失地躺在恩人的床铺上,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和他的话语让我慌了神。
“请稍等一下!”
我这样回应着,在赶忙整理干净,或者说清理完我在恩人房间里做过这种事的证据之后,我才慌忙跑到客厅为他打开了房门。
“欢……欢迎回来……”
我站在门边,穿着宽松的衣物,在他的面前遮掩着自己完全没有清理,依旧被我搞的一塌糊涂的身体。
但是……一想到恩人完全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我是如此模样,一种让人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就让我那本就已经变得难以管理的肉穴在衣物的遮掩下再次变得润湿粘稠。
“悦……你的脸颊有些……烧了吗?”
当我看着主人,意识在欲望下变得有些禁不住地迷离的时候,主人的一只手忽然放在了我的脸颊上,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我像个受惊的动物一样绷紧了身体,紧张兮兮地看着面前的他。
被……察觉到了吗?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吗?
我绷紧着身子,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看着他抚摸过我脸庞与额头的手掌,在欲望让人模糊的间隙里,我在期望着这只手慢慢探入我的胸衣,揉弄我的身体,将我变成另一番只会在他面前求爱的雌性的美景。
“我去帮你找些药来吧,总是感觉你的体温……有些太高了。”
恩人忽然拿走了他的手掌,我听着他的话,面容上羞赫的意味更加让我有些窘迫起来。
明明主人身为男性都没有想那些事情,反倒是我一个身为精灵的女性在不断地期待着,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羞耻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程度……
“不……没有关系的恩人,我了解自己的身体,我并没有生病!”
看着都要去房子二楼药材间的恩人,我慌忙上前扯住了他的衣角。
“嗯?那你的体温……”
“没……没事的……恩人不用这么放在心上,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我一手扯着他的衣角,一手扯着自己的衣物来遮掩已经淫乱不堪的身体,脸颊烧热着,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神。
“那好吧,如果真的不舒服记得告诉我啊。”
最终恩人他还是让步了,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丝之后,便回到了客厅,顺手拿了一本书架上很少见他翻阅的,已经书页都已经泛黄的书,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
于是,屋子里一如往常的平静了下来,而我也在难得的可以忍受的时候,去树林中摘取了一些可以使用的菌类当做餐桌上少有的调味。
“悦。”
“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吗?”
在餐桌上,恩人有些反常地没有没有将闲聊放到餐饭过后。
“明天我还有不少病人需要去查看他们的状况,今晚就不陪你去森林里散步了。”
“嗯,我知道了,请恩人早些休息,我会打理好再去休息的。”
我听着他的话,有些难以避免的落寞,毕竟往常的晚餐过后我和恩人都会并着肩走在森林里,或者绿珀河畔,欣赏一下最能安抚我的星空与夜景。
当然了……现在的我也许也不会和恩人并肩行走了……其实只要恩人现在掉一下手中的餐具,弯腰去捡的时候就会看到我特地卷起的裙摆,以及那个蜜水遍布,甚至将我的大腿润湿的肉穴。
“辛苦了。”
主人笑着,将手中最后的菌汤喝下便离开了。
当我终于听到他关上房门的声音的时候,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像是经历了高潮一样疲软下来趴在了餐桌上。
我感觉着脸颊上的烧热,脑袋也是晕乎乎的,所有的思绪都断开了,只知道身体在餐桌上不断地轻微抽搐着。
“嗯……总感觉……看东西都模糊了啊……”
我有些抖地喘息着,我的这幅样子总是希望被他现……然后更激烈地再做一次就好了……至少我希望是这样的。
可是每当快要被他现的时候……我又总是按耐不住羞耻,又将自己这幅淫乱的样子掩藏起来了。
打理衣物,用完餐饭,清理碗筷之后,我身上那情欲的温度丝毫没有散去,反而是更加严重了,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热出奇,身体也是意外地敏感,我仅仅只是躺在床上并没有做其他事情,躁动的小腹就那个让人抓狂的肉丘渗透出了羞人的露水。
明明……不应该这样的。
我扭着双腿,手无意识地握住了恩人那天格外喜欢的乳球,据他所说“饱满紧致,让人爱不释手”
……
是这样吗?
可是那天他的双手放在胸部上的时候我感受到了难以言明的温热,还有被人侵犯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挺起来好让他更简单的使用我……
我仰着头,闭眼轻咬着自己的唇瓣,脑袋里一时间全是空白,只有身体上的刺激才能让我感觉自己还在清醒,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好想现在就扑在恩人的身上,扶着他的肉棒插入我的身体,在他的耳边出雌性被爱的欢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