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要撕裂眼前这三股小部队!
看着眼前山呼海啸的匈奴不对,吕布不屑的说道:“这算哪门子猎物!顶多算野兔……”
“蚊子大小也是肉,不用什么阵型军略了……他们虽然看起来气血旺盛,但是外强中干,应该是急行军的结果……聚气凝兵…直接杀过去吧!”
就连以稳重着称的张辽都如此说道。
先锋部队的典韦可没那么多想法,看到张辽的军令旗一挥,手下的步兵纷纷双脚聚气凶狠的踩在大地上,踩裂的碎石和沙尘被他们冲击的狂风带飞,以典韦为,这队步兵宛如一股黑风一样刮进了匈奴战群!
正如他们战旗上的文字一般“黑风”
!
黑风营如冲击的狂风一般将匈奴战群撕开一个不小的口子!
吕布见状大声喝道:“并州狼骑!随我……冲!!!!!!”
吕布话音一落,赤兔马如红色闪电一般率先窜出!
直冲匈奴营旗之处,吕布知道,那就是匈奴头人的所在!
他要直捣黄龙!
看着吕布的凶狠和典韦的威猛,张辽自然不甘示弱,召集手下的“陷阵骑兵”
集结冲锋,这种骑兵是刘辩根据高顺的陷阵营精简之后产生的,虽然没陷阵营那般强横,但是在骑兵行列里也算一旅雄狮!
典韦的任务主要就是分列阵型,而吕布则简单得多,也自己绝伦的气势压制住匈奴,让并州狼骑随意冲杀,自己这寻找敌方将领!
而张辽的陷阵骑兵就以稳固阵型为重,防止敌方左右翼的包夹,分工明确,不一会数万的匈奴酒杯三股小部队最多才三千五百人的小部队打的溃散!
尤其是吕布,他如红色风暴一般血洗着匈奴的阵型。
去卑更是被他飞戟轰杀至渣!血肉模糊的程度让嗜血如命的匈奴人都受不了!
这种情况的战争让匈奴人无心再战……他们投降了,可是投降也没有用,他们还是在杀,汉庭的部队不是这样的啊!
匈奴们疑惑,就算塞外那支汉庭劲旅也没对他们如此赶尽杀绝啊!
异常单方面的杀戮就此结束,城门外满是匈奴人的尸体……按照刘辩的话,除了马留下,其他都杀掉!
次日一早,天还未完全亮,皇宫的大门已经早早地打开,一名名精神奕奕的皇宫禁卫笔直的站在宫门口,迎接一名名前来参加朝会的朝臣。
“徐将军怎来的如此早?”
宫门口,丁冲看到徐晃,主动开口笑道。
“末将见过侍郎。”
见到丁冲,徐晃连忙拱手道:“昨日吕将军等人在城外厮杀,较为劳累,我出力较小,所以陛下命我清点战损,末将一夜未睡,准备今日交接之后,再去休息。”
“我大汉能有诸位将军这等忠义之将,何愁大汉不兴。”
丁冲微笑着点点头,正要与徐晃一同上殿,突然听到后方传来一阵惊呼之声,不约而同的扭头看过去。
在两人后方,却见司马防带着其长子司马朗,双手附着沉重的枷锁,正缓缓地向宫门走来。
丁冲连忙上去,皱眉怒道:“是何人如此大胆,还不快快为建公去了枷锁!”
“幼阳切莫动怒,此乃我父子有愧于圣恩,特带枷上殿请罪,与他人无关。”
司马防连忙止住丁冲道。
“这……”
想说什么,脑海中突然想起昨日在城墙上的场景,到嘴的话,却是说不出来,只能苦笑道:“建公,真的是你?”
司马防苦涩道:“本是欲除那恶贼董卓,谁想会弄巧成拙。”
“既然陛下已经重振声威,建公何不将其遣退?”
丁冲皱眉道。
“非是不想,实那匈奴贪婪成性,不肯作罢,老夫也是……唉~”
说到最后,司马防苦叹一声:“只是不想我一生磊落,最终却被这胡蛮之辈坏了一世清誉。”
丁冲闻言,也不禁苦笑,摇头道:“此事虽然建公有错,却也并非出自本意,建公莫慌,陛下乃圣明之君,此事只要向陛下说开了,未必会真的怪罪建公。”
司马防闻言不禁苦笑,摇头道:“终究是防之过失,致使雍州境内,生民涂炭,无心为过,也终究是过,幼阳不必多说,且上朝堂,由陛下来做决断吧。”
原本因为大胜匈奴,本该轻松愉快的气氛,随着司马防父子带枷上殿,让朝堂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一股难言的压抑气息在大殿之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