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自己的小宝贝儿,真的是她一个人的吗?这一刻,困扰她一晚上的问题再一次卷土重来,倪洁不禁又在心里问着自己。
“阿姨,我明天就要回老家过年了,这几天我听说老家人说,南方那边现在正有一种传染性流感很严重的!您是护士长,一定要多多小心,没事就给沈祥多喝点板蓝根什么的,提前预防一下,还有,他刚才又喝了不少啤酒的,玩得也是太高兴了,您可千万别说他,半夜他如果饿了,就给他煮点热乎乎的白粥,那样真的很暖胃的,我爸爸喝多了就那样,我走了,阿姨再见!”
步至门口,目送着几个年轻人已经下了楼梯的倪洁,这时候,她就看见了那个文静姑娘又折了回来,依旧是细声细气地,跟她嘱咐了许多。
怪不得这姑娘白白净净的,又如此细心周到,原来她是南方女孩,暗暗记下了她的这番话,倪洁再次在心里对她做出了新的评价,有了新的认识。
同时,心思缜密的她,也再次对儿子的情感路线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姐,你说酒这东西有啥好的啊?那么难喝不说,喝完了还上头,难受死了!”
关上了防盗门,又走回客厅的倪洁,一下子,不由就让她看见了极为恼火的一幕,让她难以接受的画面。
那清凉短小的睡裙,正裸露着两条白嫩嫩的大腿,那一颗大大的脑袋,正死沉死沉地枕在上面,并且还在轻轻地晃动,像是在贪婪地索取着肌肤上的丝丝柔滑,大腿上的片片柔软。
刚刚洗过澡的女儿,正在搂着迷迷糊糊的儿子,一对成年人,一对亲姐弟就在沙上亲密接触着,彼此都是衣衫单薄,随随便便。
“你们都这么大了,能不能注意点?这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毫不犹豫地,倪洁便吼了一嗓子,立即,便喝住了不断爱抚着儿子头顶的那只手,也制止了不停和女儿撒娇起腻的那张脸,母亲的威严,彻底中断了这对相亲相爱的姐弟,那样粘在一起的肆无忌惮。
同时,憋了一晚上的闷气,终于找到了一个排气口,泄了出来。
“姐,妈妈这是咋了?咱俩以前这样看电视,一起在沙上睡一觉,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啊?”
母亲的动怒,惊天动地地一声吼,顿时让大男孩酒醒了一半,他看着妈妈气呼呼的背影,已经走进了她自己的卧室,心思单纯的他还是摸不着头脑,很是莫名其妙。
他坐在沙的另一边,还是做了听话的乖孩子,和美女姐姐保持了一段距离,沈祥看着身着真丝睡裙的姐姐,宽大的衣衫根本挡不住那里面的鼓胀,那两个丰满肉乎的奶子就在胸前颤巍巍的,看上去就好诱人,他舔了一下干的嘴唇,又依然傻乎乎地问着姐姐。
秀色可餐的大美女就在眼前,那软软震颤的肉奶就与自己有着一层衣料之隔,这画面,真叫人眼馋,真叫人欲望蓬勃!他想,今晚妈妈还是值夜班多好,那样,自己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亲近姐姐,肏姐姐了!
三个月的姐弟分离,自己对姐姐曼妙青春的身子都快想疯了,那多水肥沃的肉穴,白花花的一对大乳房,清纯干净的面容,每一样,都让他魂牵梦绕,他刚才在席间,就早已心猿意马了,若不是,想到母亲今晚休息在家,长夜漫漫,自己面对心爱的女人却无法与其温香软玉,与姐姐春宵一度,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两个自己神往的大美女在身前晃悠,却谁也得不到的饥渴难耐,那他才不会借此打时间,让一众闲杂人等来打扰他美妙的夜生活呢。
借着酒劲,又借着酒劲给自己带来的欲望,回到家,将美美的姐姐脱光光,揉着她鲜嫩嫩的大奶,之后,双手捧着她滑滑性感的屁股,将自己憋了一晚上的粗大肉茎插进姐姐那妙不可言的肉穴里,那会是怎样的痛快享受,快活美好?
故而,在刚才,趁着同学前脚刚走,他就已经在开始装醉,哼哼唧唧地说头疼,又看准了妈妈替自己送客的空当,赶紧腻乎上了姐姐,他竖着灵敏的耳朵,就跟看家的狼狗在深更半夜一样的警觉,侧耳听着那个对自己十分有好感的秦疏,又在门口跟妈妈说了几句话,他便像猴子偷桃一样,当机立断地将宽大的手掌伸进姐姐松松的睡裙里,虽然没看见那对奶子的白皙细腻,但是他却十分用力地抓揉了起来,实实在在地,让急切的手掌都陷进了那肥软的乳肉里,实实在在地,感受着年轻女孩的肉乳的光滑和热乎,那份阔别已久的美好。
在短暂的时间里,寻求着不同寻常的刺激。
而姐姐,看来也真是十分想他,她笑意盈盈,一脸温柔慈爱地抚着自己的头,任由自己那只手在她饱满的乳房上肆意游玩,大为放肆地游走,平静地接受着那短暂的姐弟互动,姐弟之间的快乐行为。
直到,关门声再次响起,姐弟俩才十分默契,又意犹未尽地适可而止,不得不拿出来那在睡裙里不停揉摸的大手,离开那已经挺硬肿胀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