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解释道。
“所以想找我问清楚。”
先前那人打断女子问话,道:“可我知道的并不多,还是等师父好后师妹自己问吧!”
“大师兄认为父亲还能好吗?”
丁小西问道,脸色苍白中隐韵一丝青色。
“师妹何出此言?”
陈东升呵斥了一句,又温言劝道:“师父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好起来,师妹不用多虑!”
丁小西听了有了一丝愧色,自己身为女儿竟然不如大师兄更有信心,可心中疑虑堆积,不吐不快。问道:“师妹我有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陈东升看她倔强的样子,想起师弟师妹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从小师妹性子就这样,心中一软,道:“师妹但问无妨。”
“今天父亲病情已经见好,为何听到那笛声突然又恶化了?”
“笛声,什么笛声?”
陈东升诧异道。
“师兄不用瞒我,大师兄是老实人,说不来慌,从小你一说谎就不敢看人。”
丁小西直视陈东升道:“不仅是父亲伤势恶化,当时就连师兄也呆立当场,要不是师弟当时撞了你一下,还不知要多久?”
陈东升悻悻一笑,自己当年就差点没瞒过师父,若不是师娘岔开,有其父必有其女师妹也打小聪明,又与自己一起长大,瞒不过也不足为奇。
书架后顾周二人听他们说起笛声都是一愣,周宪吐吐舌头心想:还好没吹响,吹响恐怕会将无量派弟子都招来。
“这事,我…”
陈东升欲言又止,陷入回忆,面露难色。这时又有一人开口道:“师兄师姐都在这里。”
陈东升见是慕人北,回过神来,心道糟糕,师妹一人还可以搪塞,慕人北平日就与自己不慕,不给个说法只怕过不去,昨日回来后一直在师父身边,他们没机会刨根问底,自己就不该听到笛声失了智,来这找那东西,但凡有其它弟子在场,这二人也不敢逼问自己。
“昨日师兄突然那样说,加上父亲老人家也出事,我一时慌了神,可回来后,几次我想找师兄问清楚,可师兄都故意回避,所以我不能不怀疑师兄所说的真实性。”
丁小西眼睛一咋不咋地看着陈东升说道,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分辨些什么。
陈东升苦笑着手一摊,道:“不是我故意躲着师妹,而是我所知不多。”
“我看师兄是想用那事拿捏我俩吧!”
门口慕人北突然说道:“尤其是师父突然决定三日后比武确定下任掌门,师兄好手段,好计较,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师兄有这般急智。”
慕人北走进屋子,站到丁小西身侧,大概是想和丁小西一起向陈东升施压,倒是丁小西挪了挪地方,不想表现得太亲密,毕竟两人身份现在很尴尬。
慕人北也不在意,看着陈东升问道:“昨日我回来后也想找人问问当年的事情,可却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说着慕人北现师兄师姐竟没丝毫奇怪的意思,好像对他所谓的现象心知肚明。
自嘲一笑,慕人北接着道:“看来师兄师姐都知道,我们无量剑派没有老人,尤其是在我和师姐出生时的老人,就连一个当年老仆都找不出来,所有人好像除了师父和师兄,应该都是我出生后才来到这的,那一切事情如果师父不说,就只有师兄清楚。”
“我不清楚。”
陈东升赶快澄清道。
“师兄不清楚为何那样说,现在成了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总不能让我们去找师父问吧?”
慕人北阴阴说道。
“师弟不要鲁莽行事,师父现在可受不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