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雾在呆了好几秒钟后,才终于反应过来。
他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夫男一样地在心里高声尖叫,又羞红着耳朵推搡反抗。
但枢零身上的衣服布料实在太少太贴身了,曦雾的手无论推去哪儿,都总能沾到一手软弹。
就算是按到枢零的肩头上,也都觉得香艳极了,那厚实的肌肉包着硬骨头的软中带硬的手感竟是那般的恰好。
曦雾的鼻血越流越止不住,不得不讨饶:“小绒毛,你真的别再捉弄我了……”
“小软糖,你又说我在捉弄你。”
枢零显得有些兴奋地将额头和曦雾贴住,“我可以再回答你一次,我没有捉弄你,我是喜欢你。”
是曦雾血里的那些催情素正在枢零的体内起效用。
他们彼此的身体都对彼此有毒,一方致命,一方也足够“致命”
。
“枢零,”
曦雾提高了声量,“你先放开我。”
枢零听话地乖乖松手。
曦雾退远开五米后,一边给鼻子止血,一边红着脸大声质问:“你到底是从哪儿学到的这些?你真的明白做这些事的背后含义吗?”
“是吱吱莓莓和岸边露露教给我的。”
枢零毫不怀疑,“我当然明白这些事的意义,她们说,这能促进你和我做一项会使你感到身心愉悦的快乐运动,你会因我而感到开心。”
曦雾好气又好笑,“她们两个真是……!所以,你昨天穿的那条小围裙,那也是她们的馊主意?”
“嗯。”
曦雾无奈得摇头叹气,“她们怎么突然教你这些?”
“是我主动去请教她们的。”
枢零满眼单纯地望着他,“如果我给你带去的苦闷无法避免,那我至少想,你同时也是会为我感到快乐的。就像那天,你向我承诺:你要让我幸福快乐。曦雾,我也想将幸福与快乐带给你。”
“……”
曦雾的眼眶和鼻子酸了。
他擦干净脸上的血,对枢零温柔地笑笑,“小绒毛,你已经做到了。”
枢零摇头,“还不够多。我要给你更多。”
枢零的目光注视,纯净真挚得似一捧红宝石般的剔透美酒。
曦雾的心脏在泛起一阵连绵酥麻的火热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