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真的出现在我眼前!”
他的头颅高高昂起,绕过肩膀,消瘦的竹竿以怪异的姿态匍匐在地,泪流不止!
他咬着嘴唇,大片的血迹流出:
“为什么!!袛王!我勤勤恳恳服侍您几百年,可您却把力量给这个小子!”
“这不公平!”
“这不公平啊!!”
“呵!原来是个舔狗。”
白尘然站起身来,身上戏袍袅袅,扑走戏袍上的灰尘,墨飘扬。
他的身上,哪有刚才的影子,仿佛时间回溯般回到从前。
直定定看着他,画羊垚脸色扭曲。
“好浓重的袛王气息,痛苦!!太痛苦了!”
他的头抨击着地面,一下,两下,再抬,他流着泪看着白尘然的方向。
“明明那是我的,是我的……”
白尘然摸着自己的脖子,左右摇晃,原本沉重的身体变得轻盈,他的身体恢复如初了。
“怎么样?还要在打吗?”
他手里捏着左腿皮革,问道。
画羊垚捶了捶胸口,白色液体从中流出,“不打了,不打了!”
这边池鱼潇从幻境中返回,那些呆滞的鬼魂纷纷爆开,炸出点点白光!消散在空中。
“白兄。”
一出来,看到白尘然没事,他也松了口气,他屹立在白尘然的身后,三米高的身子无比沉重。
他略微低,长长的下颚对着面前的画羊垚,背后的血管如披风作响。
“我不打了,再打也没什么意思。”
气氛略缓,白尘然双眉一拧,“那我可以走了吗?”
“这可不行,你以后可是咱们袛王教的人,你得去露露脸。”
“呵!”
白尘然喉咙出轻笑,“袛王教?”
袛王教是恶是善,在他眼里已经打上邪恶的标签,那些禁忌胚种就是他们捣鼓出来的。
再加之,魔心树杀害一整个黑水村的人。
这就注定与他们不是一路人。
二十一世纪的美好青年不屑与他们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