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抬起头来,见两位姑娘衣着不凡,顿时眉开眼笑。
“有!当然有!这儿留着牌子呢,姑娘随便挑!”
“我喜静。今日只在您这儿和几位故友开个宴,不用太大的房间,也不用太热闹。”
老板听了,立马挑出几间道:“四层的这几间刚好符合姑娘的要求,您看看您喜欢暗些有点氛围的还是敞亮的?”
“不用那么多,有没有正对着街道的?和您这酒楼正门朝向一致的就行。我的其中一位故友很喜欢看这条街景。”
老板的表情闪过一丝诧异,但脑子很快又转了一通:“这两间可以吗?都是朝着这条街的。”
白染衣扫了一眼牌号,“怎么不连续?中间的那间不是视角更好?”
“啧,姑娘怕是有所不知。这间房最近正要请大师驱扫,没什么人敢住。我也不怕坏了生意,说出来总得要您有个心理准备。为了姑娘着想,还是别选这间了吧。”
说的还挺诚恳。
棠月立刻道:“没人敢住正好啊,这位姑娘不是说了她喜静吗?就挑这间啦!”
白染衣也点点头。
老板自然求之不得,若是白染衣住了没什么问题,就刚好省了作法哄骗的钱了。
“好嘞!您二位先上去,一会儿我亲自为您二位送些茶点来!”
上楼梯时棠月看了眼喜上眉梢的老板,“你为什么还真的来住店吃饭啊?”
白染衣拖长尾音的“嗯”
了一声,“因为我饿了困了。”
棠月:“……”
这间房看起来确实不大。没有过多的装饰物,物品也没有多精良的做工。只有几盆好养活的花花草草摆在各处显得生机勃勃。
平平无奇,普普通通。
谢生和赵承在京城都有家,且谢生的财产并不支持他能在这里玩到留宿的程度。若这是赵承定的,按照他爱慕虚荣的性格,为自己是不会定这种平庸型的。
所以,不论是谁定的房间,一定是为办事而来。
那么,这就是一场有准备的戏码。谁定的这间房就很关键了。
白染衣在房里转了一圈,房间清理的很干净,几乎看不出上一位客人留下的痕迹。
老板端了一盘点心上来,敲了敲门。
白染衣对着棠月飞快的说了声:“你和你的剑要做好准备了。”
棠月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老板就进来了。
白染衣关好门,装作谈天道:“这间房还不错。上一位客人是谁?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老板仔细放下点心,为两位斟了两杯茶。“客人?想必最近几天都传遍了,就那位不小心摔下去的,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唉。”
“不小心?”
白染衣在心里冷笑一声,为了把自己择出来,什么瞎话都能说。“不是在查凶手吗?来这房间的应该不止他一个吧,老板记性这么好,没和官府说?”